勤学阁后院,一棵参天的槐树舒展着枝叶,给后院带来了片片绿荫。被无数疯长的青草藤蔓遮挡住的枯井旁,一个身着浅碧色
裙子的年轻女奴凭空出现,垂着头,弯腰对着空地撕心裂肺地咳了半天,她的咳声很大,可来往的侍从、女奴们,却恍若未
觉。
什么也没咳出来,那年轻女奴这才慢慢直起腰,放下捂着脖子的手。她神色茫然地打量着四周,眉眼间却生就出一副和茫然完
全不符的倔强气质。
纤细白皙的脖子上,几个乌青发黑的指印触目惊心。
发生了那种事,段南鸣也没脸继续住在关宅,早就回了段家。今天,段家人派来几个人并一顶粉色小轿,要将失了身的五小姐
抬走。
五小姐又哭又闹,据说,和最亲近的六小姐都撕破了脸皮,终究还是被灌了迷药,裹上粉色嫁衣,拿麻绳捆了送上轿子。
林安宴看了场热闹,没听到关于自己生前的事,她也不着急,晃晃悠悠往回走的时候,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