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晨未说可,未说不可,起身将放凉的茶水重新放到了放在角落桌上。他们总认为他的眼睛不便,将房中之物摆的规整且空旷,稍有尖利之物都不放,即便放,也必然搁置角落,可以说甚为周到了。虽说姜晨自认毫无必要,他所要做的一切,必然会让自己承担得起,无论房中格局,或是世事。
银杏懂了,“公子,银杏下去准备。”
……
五福楼。
门口咚一声响。
一位白衣公子抓着门框,被人扶着步履蹒跚进来,显然醉了。像这般贵公子五福楼每日接待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,原本不该引人注意。大堂客人习惯性地瞥了一眼,只此一眼,整个客栈的气氛都变了。
他的脸色极其苍白,面容倒算得俊秀,只是脚步虚浮,显然常年流连风月,武功根基也是极差。身侧的女子一袭红衣,浓妆艳抹,衣衫极尽华丽之物,仿佛时时刻刻体现着自己的高贵身份。扶着他进来之时,更是目不斜视,旁若无人。
小二便迎过来,笑着招呼,“哟,客官,打尖还是住店呐?”能在这种客栈做事的伙计,无一不是人精,一眼便看出前头这公子才是正主。
被扶着的公子狠狠瞪了他一眼,身侧的红衣女子才上前一步,撇了撇红唇,“新来的吧?”
小二尴尬的笑了下,“是,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