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又走一阵,才明确靠近了天水,秩序渐渐正常了些。
想必是此处有人管制,易子之事不能明目张胆,才跑的远了做这些事情。
腐朽的血rou气息,和各种草药气味飘散,在空气中混杂出一种难言的味道。
路上有些服饰统一看着大家弟子的男男女女,正忙忙碌碌抱着草药来来去去。有人蹲在一边把脉,有人就扶着走都走不动的人倚墙坐好。
统一的紫黑白三色。行走之间也有淡淡的草药气息散出。
李承恩打量了一会,看得路旁一个煮药的姑娘都脸色涨红了,他收回目光看了眼姜晨。
姜晨眼皮也没抬,“万花谷的。”
万花谷?
李承恩搜遍了脑海,没有找出什么印象。还待姜晨解释,姜晨道,“自己去问。”
这些逃难人的脸上,希冀的光还不曾熄灭。但也该熄灭了。
如此多的伤员,南诏吐蕃之事一日不结束,这样的人就会越来越多,聚集在一起。即便有人打理,煮药,待着寒日过后,必然又是一阵疫病肆虐。不过,现在还能呻\吟之人,不知还能不能活到那一日。
他们到了驿站,几乎强住了进去。
李承恩问他,“为何这银钱不能给他们?”
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