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治过的那些间歇性耳聋一样。
姜晨转头看着他。
他想着,不经意迎上姜晨的目光,心里一凉,总觉得什么心思都曝光了。
公孙铃僵住了,一口茶上不去下不来,良久,喉头一动,将茶水咽到肚里,低了头捂嘴咳了咳,再不去与姜晨相对。
姜晨面无表情地提起茶壶为他又添了一杯。“先生,请喝。”
公孙铃:……
明明看起来挺温和的,但是总有一种被剥掉衣服放火上烤的窘迫。
年轻人么,要这么犀利的眼睛做什么!
邻桌掌柜也开口了,“我也听过啊……来我这里喝茶的江湖人不少……”他擦完了一张桌子,将抹布随手搭在腕上,靠在大汉坐的桌子上,“不过最近又听说,那位连庄主抛下万千家当失踪了。”
大汉瞪大了眼睛,“果然是有钱人!”
“什么有钱人,那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!听说连城璧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,被人拆穿了,没脸回家!”掌柜叹了口气,“有钱人又如何,如今恐怕不过一个丧家之犬!他再有钱,不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狂魔!”
“杀人狂魔?”
噗……杀人狂魔?
公孙铃面色扭曲了下,努力地控制着花白胡子不自觉的上翘。他们说话并不好听,原本他是该同情一下这个背了骂名的青年,但……杀人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