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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一脸微笑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柳……络。”

    苏曼下意识的呢喃着他的名字，抬手间却看到自己的手心满是鲜血。

    “柳珞，柳珞你……”

    苏曼慌乱的想要捂住柳珞身上的伤口，他却脸色苍白的微微摇了摇头：“没用的，我已经油尽灯枯，陛下，这是柳珞最后能为你做的了，虽然……虽然我的心里一直不喜欢月清，但是我很喜欢他说过的那句话——愿得一心人，白首不相离，若有来世，陛下可愿意做柳珞的妻子，一心一意，白头偕老？”

    “愿意，我愿意，你别死。”

    苏曼有些惊慌的大叫，可是身旁的男人听到她的话，却微笑着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——

    即使被怀疑，被冷落，被打入冷宫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他一直都坚持着，只因心中有爱。

    “他死了，为你而死。”

    柳玄的神情有些阴霾：“苏曼，你总说男人靠不住，你们女人就一定靠得住么？月清是我送进长公主府的，他并没有背叛你，柳珞也没有，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意相信他们，难道他们不是你的爱人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天下，就该属于男人！”

    说话间柳玄的长剑再次一挑，深深的刺入了苏曼的心口，苏曼想到了死去的冷夜，死去的月清，还有刚刚死去的柳珞。

    她的眼前一片的模糊，在那模模糊糊中，她看到一抹红色悠然的出现在了大殿的门口。

    “这个天下是属于男人，还是属于女人，不是你说了算的呦